第二百回 世家家世(1/ 2)
这些画扇的刺客也算硬气,随着头人伏诛,又不是这些配合得当的镇府司好手们的对手,竟然一个个都伏剑自刎了,愣是没给顾晨留下一个活口。
林行道因为邵阳挡下了那致命一剑刚好避开了要害。但邵阳的伤势却是严重了,虽然被曲善及时救了回来,但刺穿身体的剑刃依然是伤到了心脉,最后还是靠顾晨的伤口缝合才止住了流血,暂时保住一命。不过仍然昏迷不醒,高烧不断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只不过粗糙地包扎过后,林行道就焦急地守在昏迷的邵阳身边,也不管自己胳膊和大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。
顾晨实在看不过眼,提醒道:“你要是再不注意,等伤口感染,怕是不会比她好多少。”
“什么感染的,我没事。这点伤不算什么,你快告诉我她怎么样了。”邵阳挡下的那一剑,到现在还在刺激着他的内心。或许真要是即将失去才会珍惜吧,心中对邵阳的愧疚无限制地放大。
镇府司有随队的医师,处理这类刀剑伤在顾晨现代化伤口处理的教导下更是内行,只是邵阳公主的伤势实在太重,止血之后也就只能祈福她能够熬过之后的高烧。见林行道也是有伤在身,顾晨尽量简练地说道:“她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,好在并未穿心而过,只不过划伤了心脉,止血之后只能倚靠她自己的力量撑过今夜的烧热,等明天只要她的烧能退下,就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顾晨尽量说的乐观,实际上情况却更加糟糕。没有抗生素的现在,要熬过伤口造成的炎症、发烧等全靠人体自身的抵抗力。邵阳又不像一般习武之人,她那娇弱的身体要想熬过这第一夜可谓与天夺命。
“说说你吧,怎么又被人追杀了。”顾晨双手环保,想法岔开话题,也对狼狈地林行道起了兴趣。在洛邑时,对方从来表现给外人的都是风轻云淡,闲云野鹤,哪有机会这么狼狈过。“当然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。”
林行道欲言又止,又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邵阳,摇头说道:“她就暂时放你这里,麻烦暂时替我保密。”
顾晨夸张道:“她可是齐国公主,如今生死不知,你就这么把她放我这?”
“我还有事要办,其它人我信不过,只能拜托你了。”犹豫片刻又说道:“还请你帮忙照顾了。这几日如果无外事就不要出别院了。让你的手下们护住你。”
……
林行道最后还是离开了,在日出之前,哪怕浑身上下满是包扎的伤口,哪怕走起路来还是一瘸一拐,哪怕还没等确认邵阳是否能清醒过来。
“这位公子怕是有大谋划。”庞孝行跟在顾晨身后抽冷提了句,又担忧道:“公子,这房里那位怎么办?毕竟是公主,要是在我们这出了什么事?”
“什么事?能有什么事,人又不是我们伤的,你让手底下的人嘴巴闭严实点。”想起刚刚林行道说的事,他又驻足提了句:“还有让他们这几日不要到处乱跑,别回头别人烧水把咱们给烫了。”
……
太子府上,田康从昨夜就眉头紧皱到天明,他守在林瑞的床前,目光死死盯着她脖颈上包扎的伤口,心里头如同翻天大浪,不断拍打冲击他的思绪。
林瑞伤不重,天将明就堪堪醒来,只不过睁眼的第一眼就见到田康守在自己床前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为什么?”田康忍不住问道:“为了她你可以连命都不要!”
“你不是应该早知道的。”林瑞声音平淡,面无表情,那张绝美的脸庞有着不近情谊的冰冷。
田康一把抓起她的双肩,大声质问:“你是我田康的太子妃,你怎么可以去救别的男人?”
“你为什么要杀他?”林瑞不想跟他再纠结爱与不爱的问题,她只想知道田康明明答应她不再插手林行道的事情,为什么突然变卦。
田康默然,其实是画扇查到了林行道图谋不轨的消息他才动了杀心,只是看向林瑞冷冰冰的脸他有气愤难消,冲动之下大声道:“是!我是嫉妒他,我恨他,我恨他十年过去了,还能夺走你的心,我就是要杀了他,让你彻底死心!”
“田康!你疯了!”林瑞怒目圆睁,不敢相信这是田康说出来的话,只是她一时激动难免牵动脖颈上的伤口,不由得眉头微皱。
田康失神地看着激动的林瑞,好半响才松开使劲的双手,略带歉意地说道:“对不起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起身顿了顿对上林瑞幽怨的眼神,又补充道:“外头天寒地冻,你还是好生在府里养伤,就不要再到处乱跑了。”
林瑞闻言心头一惊,知道这是变相的软禁自己了,她只当心对方再要对林行道做什么
田康离开的背影满是失落,但还是不忘交代侍女下人:“太子妃近日身体欠佳要好生看顾,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唯你们是问。”
昨夜派去的画扇杀手除了送林瑞回来的那一人外,其余全部音信全无,想来已经凶多吉少了。是谁救走了林行道已经无所谓了,只是这次之后对方必定有了防备,想再动手就难了。
这临淄城中派系复杂,最强大的世家一派惯会做那坐山观虎斗的把戏,最后谁强势了他们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强附上来,如此屹立百年不倒。
相比林行道,田康更恨这些世家,大齐不论姓姜还是姓田都逃不出世家的掌控,若不是让这些世界以为自己是一个好操控的痴儿太子,他又何苦装疯卖傻这二十几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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